但是，人的渴望和现实，往往会有差距。

沈越川拨开萧芸芸额角的头发：“傻瓜。”

“我就不会出车祸了。”萧芸芸哭起来，接着说，“我会照顾你，而不是要你来照顾我。”

只有想起这一点，她才不至于觉得当年的决定很愚蠢。

沈越川缓缓平静下来，吻了吻萧芸芸的唇，勉强用正常的声音说：“宋季青是医生，他永远只能是帮你看病的医生，记住了吗？”

沈越川站定，回过头，一瞬间，整个办公室如同被冰封住。

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，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，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，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。

“哎，你的意思是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你在‘倚老卖老’？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真的是笨蛋。”

“谢谢。”林女士的声音淡淡的，像是例行公事。
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：“早就帮你留意了。”

头上的刺痛越来越密集，她恨不得一头扎进枕头里，然后永远失去知觉。

被夹在中间行动不便的萧芸芸觉得，她太可怜了。

萧芸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什么都不问我，就相信林知夏？林知夏是女孩子，我就不是吗？万一我说的才是事实呢？沈越川，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受伤害？”

可现在，她只是觉得痛！

许佑宁悄悄靠过去，才发现小鬼用手指在地上画圈，嘴里念的是：“长那么高，还欺负佑宁阿姨，画个圈圈诅咒你明天变矮！长那么壮，还欺负我，诅咒你变成蚂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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